郭老师那杯清冽回甘的茶像一道无声的敕令悄然融化了最后一点无形的隔阂。
德云社后台对我而言不再仅仅是一个充满神秘感和烟火气的“圣地”更像是一个……被默许可以常来坐坐的、带着烟火气的家。
日子依旧在后台的喧闹与舞台的光影中流淌。
我和岳云鹏的关系也如同后台那口永远咕嘟着热水的电水壶在持续升温中找到了自己舒适的节奏。
台上他是那个贱萌耍宝、逗得几千人前仰后合的小岳岳;台下他可以是那个会为一句新包袱反复推敲到深夜的“轴人”也可以是那个演出结束累得瘫在后台椅子上、眼巴巴等着我递过去一杯温水的大男孩。
后台的师兄弟们也早已把我当成了“自己人”。
烧饼依旧是大嗓门但“嫂子”叫得更加顺口自然偶尔还会挤眉弄眼地调侃:“嫂子管管岳哥他又偷吃我薯片!”张云雷手腕好了之后会在空闲时教我几个简单的太平歌词小调清亮的嗓音在后台一角响起时总能引来几声善意的喝彩。
孟鹤堂和周九良的默契搭档则成了后台一景一个负责抖机灵一个负责慢悠悠地“拆台”常常惹得大家忍俊不禁。
我的“工作”范围也无形中扩大了些。
除了整理道具、熨烫大褂有时还会被师娘(郭德纲夫人王惠)叫去帮忙整理一些演出服装的配饰或者跟着后勤大姐学习怎么把那些繁复的大褂叠得又快又好。
后台那特有的混合气味——棉布、脂粉、汗味、盒饭香——竟也让我觉得无比亲切和安心。
这天下午阳光正好。
我照例来到三庆园小剧场后台帮忙。
今天下午场是几个年轻队员的“攒底”演出岳云鹏他们几个“角儿”不在后台显得相对清净些。
我正埋头在一堆需要缝补的丝质手绢里和后勤的刘姐学着穿针引线笨拙地对付着一个脱线的小口子。
“哎呦我的小祖宗!您可轻点儿!这料子金贵着呢!”刘姐是个心直口快的大姐看着我那跟手绢有仇似的架势忍不住笑着数落。
我正跟那根滑不溜秋的线头较劲脸都快贴上去了闻言更是手忙脚乱:“刘姐这线……它不听使唤啊!” 就在这时一阵略显拖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和笑意: “嘛呢这是?跟手绢儿打起来了?” 我猛地抬头只见岳云鹏不知何时溜达了进来。
他没穿大褂就套了件宽松的灰色连帽卫衣头发还有点乱糟糟的一看就是刚睡醒。
他双手插在卫衣兜里晃晃悠悠地走到我旁边弯腰凑近了看我手里的“战场”小眼睛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你怎么来了?”我惊讶地问手上力道一松那根不听话的线头“滋溜”一下又跑了。
“下午没事睡醒了溜达过来看看。
”他耸耸肩目光落在我笨拙的手指和那方可怜的手绢上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啧啧瞧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给手绢儿做外科手术呢。
”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我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红的指尖“疼不?” 指尖被他温热的指腹触碰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感。
我脸一热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少在这儿说风凉话!有本事你来!” “我来就我来!”他像是就等我这句话立刻来了精神。
一屁股在我旁边的小马扎上坐下毫不客气地从我手里“抢”过针线和手绢。
那动作带着点舞台式的夸张又透着股理所当然的亲昵。
刘姐在一旁看得直乐:“哎呦喂!岳老师亲自上阵啊?这可稀罕了!” 岳云鹏也不理她低下头捏着那根细小的绣花针小眼睛瞬间变得异常专注。
他手指的动作出乎意料地灵巧稳定穿针引线行云流水针脚细密均匀比我那狗啃似的强了不知多少倍。
不过片刻功夫那个小小的脱线口就被完美地缝合好几乎看不出痕迹。
“喏”他把修补好的手绢递还给我小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像只求表扬的大狗“讲究不?这才叫手艺!” 我看着手里平整如新的手绢再看看他那副“快夸我”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行行行岳老师最棒!德云社隐藏的针线活大师!” “那是!”他毫不谦虚地接受表扬下巴微扬随即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点邀功的意味“晚上想吃什么?犒劳犒劳我这双巧手?” 后台暖黄的灯光落在他带笑的侧脸上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
空气里弥漫着布料和线头的味道还有他身上淡淡的、干净的皂角气息。
一种细密而踏实的幸福感如同他手下那细密的针脚悄然缝进了心里。
“都行你定。
”我笑着把针线包收好。
“那……吃火锅?天儿冷。
”他眼睛一亮。
“好。
” 阳光透过高高的窗户斜斜地洒进来在堆满道具箱和挂满大褂的后台投下斑驳的光影。
角落里我和他挤在一张小马扎上头碰着头小声地讨论着晚上去哪家火锅店毛肚要涮几秒鸭血是鲜的好还是卤的香。
刘姐在不远处整理着衣架偶尔投来一个带着笑意的目光。
空气里是熨斗的微焦气息、线头的味道和一种平淡却温暖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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